“凌晨三点多的时候，有人敲门……”她只能再打另外一个评委的电话，接电话的是对方的助理，留了话说明天才能回电话。

而走廊的前后两端，中间都有楼梯，白唐来到中间的入口处，将自己想象成当晚的程申儿，一步步往程奕鸣的卧室走去。“视频受到了损坏，只有这么多。”小路无奈耸肩，“但就这个视频片段，足以看出当时书房里只有她和受害者两个人。”

又说：“根据医院对你的检查报告，你的血液检测里发现甲基苯、丙胺，你怎么解释？”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
“程总，我实在很为难，”助理抹汗，“我了解了一下，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，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。”程家人的庆贺声这时候应该还萦绕在程俊来家的上空，还没散干净吧！

严妍点头，她既然跟滕老师熟悉，很容易想通其中关窍。没过多久，房间门被踹开，一个黄头发的高大男人走进来，身后跟着三五个小弟。

“我不是来跟你表决心的，但你能看到我的选择。就这样吧，再见。”秦乐说完就走了，毫不犹豫。她眼珠子一转，既然是去走访，多她一个不多，她现在赶过去，还可以拍几张那两人一起的照片。